谓。因为今天见到了王言,而王言又听他说完了话,效果也是一样的。 他就不信,等到他们动手除掉了孤狼,回头藤田芳政调查的时候,他说‘桂姨之前经常去隔壁的王公馆找梁大婶说话’,同样把这事栽到王言的头上,待藤田芳政问起王言的时候,王言会否定。 这又回到了原点,红党是王言的财神爷,虽然这事做的不地道,但他就是把这事儿栽到王言的头上,王言也只能强忍着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贪财好色,贪生怕死的王言,是不敢跟红党决裂的,裴旻可就在上海啊,吓不死他! 所以他现在说这些,也是提前让王言有个准备。避免到时候藤田芳政问起,跟他们这边的说法不一致。 至于以后跟王言再相见,那也没什么影响。都是成年人,做事可不看好恶,以后大家仍旧是笑呵呵。 明楼也背着手,笑呵呵的离开,甚至还哼着小调。他很高兴,毕竟王言是有数的枭雄人物,拿捏这样的人,很有几分成就感。何况事情没有脱离掌控,正在如他想要看到的那般发展,智珠在握的感觉同样很美…… 当晚,正是晚饭时候,汪曼春又一次穿着勾勒美好身形的旗袍,进到饭店中,莲步轻摇,向着一成不变的最角落靠窗的位置走去,坐在了王言的对面。 “你不是应该还在忙么,怎么有时间了?”
汪曼春接过服务员拿过来的餐具:“再忙,也总有忙完的时候,没有目标,瞎忙一通,那还有什么好忙的?到现在也没有理清,南田洋子带回家的机密情报到底有哪些,现在基本上所有的工作都在推倒重来。”
“怎么不叫南田课长了?以前你在我面前可是从来没称呼过南田洋子的全名。以前是你的伯乐,是带你走出阴霾,得见阳光的恩人,现在不是了?”
汪曼春根本就没把王言的揶揄当回事儿,翻了个白眼:“人都死了,还说那些干什么?”
王言摇头一笑,问道:“你知道的多,有没有什么有关裴旻的内幕,给我透露透露?”
“你跟红党走的那么近,还怕裴旻杀你啊?”
“注意用词啊,可不是跟红党走的近,是正常的生意往来。之所以能得到青霉素的专卖,那也是结善因,得善果,我可没赤化。”
“行了,跟我你还演啊?我就不信,你赚着红党的钱,他们让你做事,你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