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之前答应了那个下药的人,要送他离开香港,希望您不要再追究了,放他一马。就这些,不打扰您喝茶的雅兴,告辞。”
“不送!”
唐龙来的无声无息,走的也是干脆直接。杜镛又一次站在阳台上,双手背后,默默的看着楼下,从他的洋房中鱼贯而出的一行二十多个手提冲锋枪离开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动作很快,他们将武器全都放进一辆车内,而后四面八方的散开,转眼便无踪无影。 杜镛就站在阳台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久久无言。 晚间的清风吹的丝绸衣衫泛起波澜,他没觉得清凉…… “既然都做了,为什么不干脆做的彻底一些?反正你都得罪死了杜镛,以后这老家伙有机会肯定给你来一个狠的。他那样的人物,岂能等闲视之?没了上海的根基,他还有经营多年的人脉,再看不上杜镛,总会看在有几分旧情的份上帮帮忙,未必不能东山再起。你这是给自己留了一个更大的麻烦啊。”
百乐门中,听到刘一统的话,王言喝了一口酒,笑呵呵的说道:“那也没办法不是?人家好歹也有抗日救国之功,这一抗日,黄赌毒的那些事儿就盖下去了,人也渡了一层金,我弄死他岂不是与抗日为敌?要是有心人恶意攻歼,那以后更不好混。况且你也说了,他在国民党的关系多,本身还是蒋中正亲自安排的什么中央赈济委员会的常务委员,正经的国民党中人,弄死了他,那不是要跟国民党决裂么?到时候我可真成大汉奸了,这名声我可背不动。 细算下来,从王某给林鸿远跪下磕头的时候,至今十一年,我二十九岁,有了现在的一切。你告诉我,一个走下坡路的五十岁的老家伙,即便真的东山再起了,他的东山又能有多高?又能添多大的麻烦?放轻松,问题不大。估计明天冯乃荣那伙人就收到杜镛的信了,你再去跟他们谈一谈,如果还不听话,那就得真得杀只鸡儆儆猴了。杜镛不好杀,杀这帮人,可真的是杀鸡。”
“你厉害……”刘一统比了个大拇指,无话可说。 王言没搭理他,只是端着酒杯对着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举杯邀酒。刘一统顺着他的目光回身看过去,正是看到在那里的一张小桌上,一个穿着旗袍,脸上有几个小痦子,模样清秀,身材纤细高挑的女人正媚态十足的仰头喝酒。 这个桥段刘一统很熟,因为在过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