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他们在上海的实力大减。现在林老先生遭遇毒手,就是他们对日本人的回击,你跟日本人也有不少的合作,可要加倍小心啊,我怕军统接下来就要对你动手了。”
说话的时候,刘一统看着王言,观察着他脸上的动作。他怀疑是王言弄死的林鸿远,毕竟王言有动机,有能力。做完事儿喊一句口号,不是推给军统,就是推给红党,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军统、红党也不是总有行动,但是却有人的死扣到两党的头上,多是这种情况。 王言摇了摇头,吐了口烟说道:“老刘啊,你不老实。不过上一次,这一次,你确实都帮了我。我给你交给实底,虽然我确实在这演孝徒呢,但人真不是我杀的。真要是我动手,怎么也得等个一年半载的,哪能在这种时候给自己找麻烦?你说是不是?”
“看你,还认真了。我可没怀疑你啊,都是你自己说的。再说死的是你老头子,不管怎么样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刘一统打着哈哈:“不过现在看来,倒确实是军统做的才能解释的清。”
王言很无奈,这小子还觉得是他干的。想做好人难啊,他吐出一口烟,转头看着边上楚楚可怜站着的,身穿旗袍,披着白色皮草大衣的风骚女人,走过去说道:“这房子本就是老头子给你买的,那以后就是你的。多的就不要妄想了,自己过好日子吧。”
摆平了这个小娘们,王言又去了那家倒霉的咖啡店找店主商谈赔偿事宜,这些都是他的事。又感谢了一番大晚上的集合出警的霞飞路的华捕们,当然也少不了感谢刘一统这个带队的领导一番,又出了一笔钱,让这帮人去吃喝快活,他则是带着运送尸体的车去了林鸿远的家。 “言哥,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
齐四一边开车,一边关心着好大哥。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事先知道实情,才觉得我的演技假。你看,现在没看出来吧。就你肚子里那点儿墨水,憋半天了吧?”
齐四有些懵逼的回头看着王言,却被后者掰着脑袋:“看路啊,我刚赔人家一个咖啡店,你还要我再赔几个?”
“不是,言哥,那是你拜的老头子啊,你怎么不伤心呢?”
“傻小子,你不会真的以为拜老头子是给自己拜了个亲爹吧?知不知道,我现在跟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