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不知何时才能知晓呢!”
陈母赶忙接过话头,“莫说是你们了,就连我们都未曾告诉,若不是家旺昨日过去,我和她爹都不晓得是今日开张……”
那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你莫要责怪孩子们,就连我这亲娘都没打算讲,更别说只大伯大伯母了。
吴氏也随声附和道:“这孩子也是我和她大伯看着长大的,真没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主意也是越来越大。”
得知小溪连公婆都没打算说,吴氏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没打算收礼。
“大堂哥,你那兔子养得可好?还有二堂哥和小堂弟,你们的生意如何?”
小溪并未在意婆婆与大伯娘的交谈,而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三兄弟。
“我那兔子还算可以,发现有生病的,立马将其分开单独饲养,以防传染给其它兔子。令人气恼的是,近来不知怎的,竟被老鼠给盯上了,咬死了七八窝兔崽,害得我损失惨重。”
想起此事,田文杰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那只可恶的老鼠逮住,抽筋剥皮,以泄心头之愤。
自家本就田地稀少,还指望着那些兔子能多卖些银两,好留着给儿子将来娶媳妇呢!
老娘为人做席面,一年到头虽也能有些进账,但却不多,毕竟平民百姓的日子本就艰难,所以给的工钱也少得可怜。
“你不妨去药铺买些砒霜,洒在食物上,置于兔笼四周,否则,让它吃惯了,恐怕还会有更多损失。”
想当初刚养兔子时,她也遭遇过这般事情,当时可把小溪心疼坏了。
田文杰频频点头,“嗯!今日回去我便去买,自己都舍不得杀一只兔子吃,结果却便宜了那可恶的老鼠。”
“二堂哥你呢!货郎生意是否好做?”小溪最喜欢的人,便是容貌英俊性格温和的二堂哥,旋即便将目光投向他。
田文俊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难啊,主要是做这行的人越来越多,生意大不如前,还好自家有驴车,若是像从前那般,挑着箩筐穿街走巷,累得跟死狗一样,一天下来,也不过赚个十几、二十文,怕是早就崩溃了。”
他近来正寻思着,是否要改行做些别的营生,最好是能稳定些的。
而不是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