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会私下去找那若兰,以低于六百万的价格再从他手上把这件红陶鬶买走?
我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一脸钦佩的看着任诗雨。
果然不愧是我媳妇儿,聪明!
我脸上的表情就和打翻了的油漆桶一样,一会儿变一个颜色。
任诗雨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奇怪的瞟了我一眼,那若兰沮丧的嗓音传了过来。
“六百万,两次。六百万……”
“六百三十万。”
就在这个时候,任诗雨突然又举起了手里的牌子。
我的嘴张的简直能塞进去一只拳头,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任诗雨,三观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