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而过,每人车头都绑着白玫瑰。
林初雪望着他们扬起的猩红绑腿,忽然想起江河说过的话:“江湖虽恶,但总有人为你劈开黑暗。”
此刻阳光穿过他指间的金纹,在婚纱上织出细密的光网,她终于明白,所谓安全感,从来不是远离危险,而是有人甘之如饴地替你挡住所有锋芒。
手机在化妆台震动,是林承安发来的消息:“教堂已布置完毕,连红毯都是用金纹压制的防滑纹。”
林初雪笑着摇头,抬眼却见江河在替她整理头纱时,无名指的婚戒与她的并蒂莲金戒相触,竟在镜中映出完整的龙凤呈祥图案。
远处传来隐约的钟声,婚纱店的店员们开始点燃香薰。
林初雪任由江河替她戴上珍珠手套,忽然轻轻吻了吻他眉骨上的旧疤——那里曾为她挡过一枚子弹。金纹在他们相触的瞬间泛起涟漪,像极了婚礼请柬上印的那句诗:“以我之血,铸你荣光;以我之骨,护你无恙。”
而此刻,婚纱店外的梧桐树上,不知何时落满了金色蝴蝶。
它们振翅时洒下星芒,将整条街都染成温柔的琥珀色——那是江河用灵气编织的结界,也是他能想到的,最浪漫的“婚纱滤镜”。
十月的阳光穿过梧桐叶,在林初雪的头纱上碎成金斑。
江河替她提着婚纱裙摆,听着她絮絮说着教堂鲜花的配色,忽然瞥见街角转出五个染着夸张发色的小混混。
为首的黄发男叼着烟,耳钉在阳光下晃出痞气的光,直到他看见林初雪颈间的金鳞吊坠。
“哟,这妞儿正点啊!”
他弹飞烟头,鞋底碾过满地金蝶幻象,“陪哥哥们去酒吧玩玩?”
旁边的绿毛吹了声口哨,故意撞向江河肩膀,“哪儿来的穷酸小子,连件像样的西装都没有?”
江河挑眉看了眼对方撞上来的手臂,金纹在袖口微动,却在林初雪拽了拽他袖子时隐去。
她指尖轻轻按在他掌心,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脏了婚纱。”
“听见没?”
黄毛晃着棒球棍走近,棍头的尖刺刮过墙面,“你马子都嫌你没种。”
他忽然伸手要扯林初雪的头纱,“老子就喜欢这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