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切地望着陆续在沙发落座的三人。
“要喝点什么吗,霍拉斯?”
邓布利多语调平和。
自他见识到汤姆留下的那本笔记,他就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终于要得到答案,但邓布利多依然把激动的情绪压抑在心底,以免刺激到这位敏感的老朋友,平添波折。
“那就来一点吧——”
迟疑了下,霍拉斯点了点头,
“我的确需要一点酒精来麻痹自己——”
“你呢,阿莫斯塔?”
邓布利多又看向阿莫斯塔。
阿莫斯塔正打量着被邓布利多搁在书架上的格兰芬多宝剑,这柄被重铸过一次的宝剑在烛光的照耀下,正散发着乳白的光晕。
“雪莉酒吧,我也需要喘口气——”
阿莫斯塔重重吐了口气说。
虽然明知道阿莫斯塔和邓布利多要跟自己谈什么,而自己也有了决断,但霍拉斯还是不免对即将要提到的那件事感到畏惧。
他低着头,双手捧着酒杯,收缩着肚皮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谁都没有率先说话。
阿莫斯塔和邓布利多也是,他们一个继续在看格兰芬多的宝剑,一个提起枯萎的左手,放在烛光下凝视着,嘴角挂着奇异的微笑。
“真令人遗憾,阿不思--”
半晌,倒是霍拉斯率先撑不住了,他撅着嘴唇,眯起眼看着邓布利多的枯手。
从他的话中,显然也是看出来,这种魔法的伤害恐怕没有治愈的希望。
“喔,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遗憾的,但是阿莫斯塔——”
邓布利多风趣的说,
“也许是时候考虑,等你搬进这间办公室之后,你打算怎么装修的问题了——”
“我并不介意就在我原先的办公室处理校务,邓布利多校长——”
阿莫斯塔微笑,低下头抿了口酒,借以掩饰心中的不免浮起的悲伤。
霍拉斯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但阿莫斯塔清楚,邓布利多真的时日无多了。
死亡能够湮灭生机。
对于邓布利多这样的年岁的巫师来说,他的健康和旺盛的精力只是在魔力支撑下的错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