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苦涩所取代,茶水的酸甜也被那不安的辛辣所驱逐。
……
——以下为汉克诺夫视角——
稍微收拾了一下这个被特意腾空出来的房间,我觉得有点儿累,于是一屁股坐在了一个藤编收纳箱上。
待在鞋子里的大脚趾传来了一种紧紧绑住般的轻微痛感,多半儿是因为袜子破了,在干活儿的时候逐渐移动位置,然后把我的大脚趾箍住了。
真烦——我想着,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解开鞋带,脱下了鞋子。
但是我的脚臭威力完全超乎了我自己个儿的想象——哪怕是我捏着鼻子,那个味儿都能闻得一清二楚,搞得我表情都扭曲了起来……啧,明明昨天已经好好的洗过了,但是这个味道为啥还这么大呢?
[还好我闻不到,否则真的会吐出来。]
斧子也适时地说着那些让兽忍不住发火的话,而我则坏笑几声,说:“嘿嘿嘿,你信不信我用『绝对制造』把你变成一个长着鼻子的鞋,然后穿着你一礼拜不换袜子不洗脚?”
[我错了,哥哥你可别这么做!千万别啊!]
这次他倒是认怂认得挺快。
因为没啥大用,所以我索性也就不再捏着鼻子,把脚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挑起那袜子的破口往上提。
然而下一秒,可能是我坐着的这个箱子不够结实吧,居然立刻就塌了下去。
“我……嘞个……哇啊,啥呀!疼死啦!”
随后,一种清晰的痛觉从我的屁股上传来,我发出惨叫,随后转过身去,捂着屁股怒目而视。
只见满地飞溅的草编碎片里,混着个铁皮盒。
我不禁骂咧咧地踢开盒盖,却发现里面有一沓子泛黄的照片,像是小雪花儿一样的散落在霉味扑鼻的毛毯上。
“啥玩意儿啊,照片?”
我拿起最上面的那张照片,看起来是一张褪色严重的结婚照。
但是,也不难看出来画面里穿白大褂的那个家伙是欧帕兹。
之间,他搂着个留着棕色卷发的女人,两个人的表情轻松,看起来十分的愉快,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那个欧帕兹的妻子。
而背景里还有一块大蛋糕,做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