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风险,那么我们该怎样避免这种风险呢?是找个借口除掉戈登,还是……”
被我这么一教训,他也就不再那么轻浮,说话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对于咱们多方下注,来让艾赛克莱特改朝换代的计划而言,戈登作为其中一个押注的领导者,在计划未完成之前都非常重要,不能轻易将他除掉。”
“所以要对那个可爱的小胖子下手咯?”
“那是自然,不过……也不一定要除掉他,只要让他别来碍事就好……雷斯普,你应该知道的吧?之前『阿加雷斯』的能力,对他还是有效果的,也就是说,娄鸣那个小鬼,即便有『戒律念珠』和雷电魔法傍身,但却无法抵御精神类攻击,此外,根据我这些日子和他们的朝夕相处可知,娄鸣,有时候也无法应付意料之外的情况,比如,遇到一个不讲逻辑,无法琢磨的对手,他可就要吃瘪了。”
听到这里,他心领神会,但是却又有些吃惊。
而他的这种吃惊我能理解。
“你的意思是……让克雷姆……去对付他?”
我没有回话,默认了他的猜测。
冰杯停止了转动,些许的咖啡香气伴随着冷气从中冒出。
……
——以下为汉克诺夫主视角——
之后的事情,无非就是我们从斗兽场那里回来了,然后斗兽场里中了『无间瘫痪』的倒霉蛋儿们就甩给哈库鲁斯处理。
而哈库鲁斯也明确表示他对这里感到不舒服,所以会在善后工作完成之后直接查封,相信这件事儿的处理结果很快就会上报纸。
回去的路上,我思考了很久,思考日后到底该怎么痛改前非,本来我是想把想好的具体方案告诉“他”的,但看到“他”睡得正香,我不忍心把他叫醒,所以就啥也没说。
而回到了久违的教堂,我亲自将他安置好之后,就心想着,我是否还要觍着脸再留在这里。
就因为听到了颠覆我兽生的事实,一时之间脑门一热,听信冬妮娅的话就离家出走了,害“他”担心了这么些天不说,最后还被冬妮娅卖到了地下斗兽场,险些把自己和他的命都搭上……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个儿莽撞和容易着急的毛病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