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党派首领,他都能游刃有余,不被我等轻易看穿一举一动的背后动机。
所以,说了这么多,我只想表达一件事——就算我是颇有城府,善晓兽心的一党领袖,可面对他,我也不能准确揣摩其想法,甚至搞不好还会被他摆一道呢。
这并非是我太过没用,而是他实在是不容小觑,加之,我还是有求于兽的那一方,所以万不能让他在我身上觉察出任何的不舒服。
否则,不仅仅是我们无法得到他们的合作的问题……
“娄鸣先生,我能接着讲了吗?”
说着,我眼前又有点发黑,于是赶快喝了一口蔻驰塔咖啡补充糖分。
“且慢……”
“如何?”
“达利,你还记得你的挚友,约瑟夫王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啊?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死于刺杀,凶手用匕首捅穿了他的肚肠,就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何要提起这件事情——这是个我不愿意提及的问题,因为一想到约瑟夫的死,我就觉得有些惋惜和心痛,同时,也对珀瑟菲那个婆娘恨之入骨。
不错,据可靠消息,当时的杀手正是珀瑟菲派去的,她这样做的动机,一来是好让自己和自己的同母弟弟哈库鲁斯有上位的可能,二来是为了销毁罪证——约瑟夫生前曾对我说过,珀瑟菲一派做的腌臜事的证据全都被保存在他的钢琴之中,倘若她和她的派系想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会直接将这些罪证公之于众,让他们再也抬不起头。
而在约瑟夫下葬之后,珀瑟菲又以“替皇兄收拾遗物”的借口处理掉了那架钢琴,原本我以为她毁了那架钢琴,可后来我党的情报兽员却告诉我她只是把它藏到了金都国的一座岛屿之上,大概是认为只要没兽看到,就不会有谁计较吧,哼,天真又愚蠢。
“哦,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
娄鸣先生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
“那您的意思是……”
我压低声音,随后接着对他说道。
“约瑟夫……他并不是……被那个杀手,杀死的吗?”
说这话的同时,我顿觉全身在颤抖,冷汗也在不停润湿我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