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并一步步地向着山间小路的边缘退去。
娄鸣一言不发,只是睁大双眼,怔怔地看着果戈里发疯。
“他到底咋啦?!”
我问娄鸣道,而娄鸣咽了口口水,之后说道。
“不清楚……或许……这里有,和瓦格纳一样的存在,也说不定。”
娄鸣目不转睛地看着果戈里,看起来,他现在比我还摸不着头脑哩。
“所以他被冤魂缠身了吗?”
我又问道,而娄鸣如此回答道。
“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你还最好还是过去拉他一把好了,他要是死了,咱们也好,警方也好,可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凭啥是我去?”
“好好好,我去行……哎呦,你看看你磨蹭什么,这下好了,他自己摔下去了!”
娄鸣刚想去,果戈里就从路边摔下了山头,他便又开始没好气地埋怨我起来。
“那你现在还在这里磨叽个啥啊?!快点看看去吧!”
说罢,我把娄鸣夹在自己胳肢窝下,也不管他这样难受与否,冲到了小路的边缘处,只是再到那里一看,好嘛,还■■不如不看呢——这家伙被摔了个粉碎,装甲和碎■碎■脑■皮毛都混在了一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搞得我明明中午没吃饭,肚子里却也一阵翻滚起来了。
“啧啧啧,他这样算不算罪有应得呢?”
我转头问娄鸣道,然而娄鸣却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不知道,不过你先把我放下行吗?你腋下出汗之后真的好难闻啊……”
“诶!你■■别老挑我毛病行不?!我■■又不能控制自己出汗!”
“总之……你先把我放下来,咱们还得干别的事情去呢!”
“啊?果戈里死了,那个‘虫子院长’也搞定了,孤儿院也炸了,『蜃楼之镜』也到手了,这车孤儿啥的也都在上面,还有啥事要处理啊?”
我边说,边放下娄鸣,他也是揣起手来,摆出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说道。
“哼,要处理的事情,还多的是呢……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雨已经停了,留下满地的雨水,或聚集成股,在地面上流淌着,向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