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姿仪紧跟着问:“你在泗水村里生活过几年,这地方医疗条件怎么评价?”
江水淼皱了皱眉头:“我只能说很难,小时候我听说村子里是有一家医院,但是我从没见到过,也从没去过,据说是在村子的上游,但是不是真的有我不敢打保票。”
文姿仪断言道:“那就是有了。”
她眼神极为清透,可以说非常笃定:
“二十年前,姓吕的水徒在和我爸爸打斗的过程中挨了枪子,但当时是白天。鱼人虽然不怕枪,但需要到了晚上才能由人变成鱼人,按当时的时间明显还早着呢。”
没错,若是腑脏受了枪伤大量出血,如果不及时医治,恐怕还没等撑到晚上变成鱼人,吕水徒就已经一命呜呼了,但他却活了下来!
“村子的····上游么?”
“是,但是这里也存在许多困难,越往上游去,越是接近泗水村的核心地带,看守也就越紧密。”
王逸打断江水淼,他突然想到什么:
“我忘了问了,周哥他的那只断手在咱们这吗,我记得如果及时冷冻处理,时间短的话不是有接上的······有这种可能吗?”
江水淼没有说话,王逸看向文姿仪,文姿仪也是低着头,最后还是周正憨笑着回应他。
“兔爷,我当时逃出来的机会千载难逢,那帮人一直把我一只手铐在管道上,当时我边上恰好有一个他们打得半死不活的鱼人,我当时灵机一动,就把手伸向了他的······”
“所以过去这么久,我感觉希望是不大了,不过不打紧的,一只手换一条命,不亏!”
王逸听不下去了,他刷了一遍脸。
“我包里还有注射剂,肾上腺素和多巴胺都有,我对外科不是很懂,这个包你先拿着,周哥他的伤还有劳江小姐费心了。”
王逸说着从包里又取出一个小包,看样子是以备不时之需压箱底的一件准备,他不假思索地交到江水淼手上,江水淼也是颇为动容。
“兔爷······”周正说着就要坐起身子,文姿仪看他吃力,从背后给他托住慢慢扶了起来。
“谢谢文小姐······我刚刚还想起来一件事,绑我走的那伙人要手段有手段,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