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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守正为何会觉得颜英是好人,是入世不深,分不清人的好坏吗?这么单纯的男人不多见了,万一哪天遇上居心不良的女骗子,骗财不说命都搭上了。
怪不得他写的小说里男女主感情大都很传统,小妈文学嫂子文学根本不存在,搞了半天原来是身为作者的谢守正对待感情十分的单纯。
想到这,白琴摸了摸湿漉漉的耳朵,犹豫了很久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答应他,要是哪天自己遇上真爱了,再为分手好好筹谋一番,就当为他以后写渣女积累写作素材。
“颜小英你不配做好人”
这条消息看着是谢守正发出的,实则是白琴发的。
关于这点颜英可以拿命来赌。
思绪飘向了何以宣被何治打的昏迷那天,我当时才十二岁,读初一,性格正值传统小孩叛逆期。
在妈妈的带领下,南天的规模成功挤进了全国酒店行业前五强。
那时的何氏集团规模已经很大了,大到忙于工作的何老爷子根本没时间管小儿子何治。
家里更有钱了,再加上何老爷子只给钱不管事,何老夫人也在前几年过了世。
没有了二老的管束,何治就像脱了缰绳的疯马一样,每天出入了各种娱乐场所,就像进自己家一样随意。
何以宣十二岁,不读书的时候,已经在开始在留意招工信息。
早日脱离何家,改姓换名,是他终生的梦想。
我与以澈全都劝过,但就是劝不动,试问一下法制社会,哪家正经老板会雇一个才十二岁的小男孩,雇童工是违法的。
可以宣却说,他不求职,他求的一门手艺做学徒工,他还说做学徒未成年也要,师傅管吃管住。
急于离开何家又不愿接受朋友们资助的他,在一个阳光明媚的礼拜天独自踏上了求学徒之路,
我与以澈,白琴与小飞不放心选择跟着,怕我们突然出现伤以宣脆弱的自尊心,所以不敢跟的太近。
小飞玩心重,他的注意力时不时落在街边稀奇古怪的玩意上,碰到喜欢的好看的,就算身上没带钱也要摸一下,解解馋。
就因为他这样,好几次害我们差点跟丢了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