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喜欢呢。”
何以澈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双手合十乞求道:“管家爷爷,你就让我扔掉吧,实在不行,我自己掏钱买张新的。”
四个魁梧的大汉,一个接着一个从门口走了进来。
带头人开口:“管家叔,要抬出去扔掉的是这张床吗?”
何管家叹了一口气,“嗯,就是这张,不过不是扔掉而是放在杂物间里”
何以澈无所谓,只要以后不用看到这张床就行,不要再想昨晚发生的事就行。
打扫阿姨见没有自己事,继续干着自己的活,既然澈少爷床都不想要了,那带着血的床单自然也不会要了。
一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颜英到现在脸都泛红
虽说那事早就该发生,但为什么会发生的这么突然呢,突然到自己记忆全无。
不光这样,以澈也感觉怪怪的,按照一般的男性思维,第一次与妻子同房,应该是喜悦多一点吧?
怎么会那么淡定,淡定到我看不出他喜与悲。
莫非是我家以澈特殊,还是昨晚做那事时我下手没轻没重打了他,再或者是那昨晚黑乎乎的安神汤有问题,喝了不仅安神,还能失去记忆,暴力指数瞬间爆满。
如果真是这样,那安神汤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距离我离开何家也快一小时了,以澈他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好歹问问我有没有到酒店呀!不想问这个,也可以问我什么时候到机场呀!
何家大宅
何以澈躺在地上,无助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唉,自己现在也只能发呆了,我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混蛋。
何管家推门而入,见此情形,气的摔门而出。
很快,他就端着一盆冷水走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何以澈的脸,就是一泼。
何以澈转过身子,拧了拧衣服的水,失落的回答:“管家爷爷,你就是拿开水泼我,我都不会起来”
何管家冷哼了一声,将空盆子扔在一旁,看着他大声训斥:“快30岁的男人了,为了芝麻绿豆点小事,一天到晚要死不活,像话吗?老爷从小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何以澈闭着眼睛,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