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望看着泷望月的神情,显然他比前两天的状态要好的很多,虽然神情上还是有些狼狈,可整体散发出来的气场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颓废了。
星野望月的眼睛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泷望月看见了星野望月这个表情,他马上就解释道:“你是好奇,为什么最高一层的位置上,有一个女人的名字吧?”
星野望月的心思被看穿了,她轻轻点头。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进到神寺内部,这个地方虽然外来的宾客可以出入,但是望月家的家奴是不可以的,就连来神寺点灯的人在望月家的地位也要比家奴高上一个等级。
秦溪望看向最上面那层碑位,不过他看不懂日文,也就不凑那个热闹了。
“那个是我妈的碑位,当年我妈死之后,空谷望月那个老东西力排众议,将我妈的碑位放在了最上面,和历代望月家族的家主在一起。正常来讲,望月家家主的正妻也只能放在第二排的位置。想必这老东西这么做,也是因为他觉得有愧于我妈吧。”泷望月依旧是不好好穿自己的和服,加上他随意的动作,他身上的文身全都显露在外面。
泷望月突然看向秦溪望:“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似乎我还从没有和你讲过关于我妈的事情呢。想听吗,想听的话,我今天很有兴致给你讲讲。”
秦溪望知道,如今的泷望月多少有一些故作坚强,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而已,面对至亲之死,他怎么可能不伤心。泷望月需要一个倾诉对象,而这个倾诉对象,自己这个老师再合适不过了。
“好啊,不过就这么干说,是不是没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这里让不让喝酒。”
泷望月突然爽朗的笑出声:“哈哈哈哈,望月家对外的规矩很多,但是对内没有那么多规矩……至少对我没有,我这就让人送点好吃好喝过来。”
不到五分钟,便有人端来了满满一大盘子酒菜,放在碑位面前,秦溪望星野望月和泷望月对坐,不过后者没有马上讲那些故事,而是先连着喝了几杯酒,几杯酒下肚,泷望月似乎终于进入了状态:“望月家历代家主的女人都不可能是平庸之辈,基本上都是一些名门望族出身的女人。但是唯独我妈是个个例,据空谷望月那个老东西所言,当年他年少轻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