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猫腰,他先钻进去了。
陈秀秀为了得到枪支弹药,咬一咬牙,悄声跟曾峻岭说道:
“我跟着进去,你留在外头找个隐蔽之处替我们放哨。若有不好,就按照老规矩打个暗号。
若见我们没出来应敌,你不必停留,速走,记住了吗?”
曾峻岭忙点头答应下来:
“大当家的,我记住了。”
陈秀秀见曾峻岭答应得痛快,但那小眼睛滴溜溜一个劲儿乱转,可见答应是答应了,但到时候真若有个什么不好,恐怕这孩子不会听自己的话,独自逃生。
毕竟这孩子可有很多不听话的前科。
于是附在曾峻岭耳朵旁边小声叮嘱道:
“我估计这条通道不是单向的,很有可能前头另有出路。
真若外头有了危险,姓冯的哪怕是为了他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会带着我从其他通道逃出去。
所以真若遇到危险,你可千万别硬撑着。不然,我都不敢放心地跟着姓冯的逃走,反倒是还要转回来救你。
所以听话啊,千万别自作主张,免得误人误己。”
曾峻岭一听,可也是这么个道理,这才重重地点了头:
“嗯呢,我听您的,这回保证不擅作主张了。该跑我就跑,您也别分心惦记着我。”
见这次曾峻岭答应得还颇像那么回事儿,陈秀秀这才放心地一步迈进通道里。
她进去以后,也不知道冯万章从哪里找出来一个火把点燃了,又一按里头的机关,只听“咯吱吱吱——”
假山底部的通道,关闭了。
曾峻岭见此也一个闪身,“蹭”就窜到回廊上的一个颇为隐蔽地拐点,猫下身子,替陈秀秀她们放起哨来。
暂不提曾峻岭如何在外头放哨,单讲陈秀秀跟在冯万章身后,在通道里约莫走出了至少有三四百米,这才到了一处空旷之地。
冯万章把火把插进旁边的石缝里,走到一处拐角,把盖在上头的帆布一把扯了下来,对陈秀秀说道:
“陈大当家的请看!”
陈秀秀睁大眼睛这么仔细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