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秀听老大夫发问,忙回答道:
“我这妹子突发高烧,现在八成已经烧糊涂了。还求您老帮忙给好生瞧瞧,看如何是好?”
边说边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往桌子上一放:
“还请您老多费点心,钱不是问题。
喏,这些算是您的辛苦费。等您替我妹子瞧完病以后,我还另有重谢。
放心,必不会让您白辛苦一场就是了。”
老大夫打眼一瞅那几块碎银子,眼睛都直了。
哎呦,他老人家可有多少时候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主顾了?
原来倒是还好,总有那大户人家,见他医术也还行,愿意多赏他点银钱。
可自从这帮杀千刀的小鬼子来了以后,把这附近给祸害的呦,老百姓是死的死,逃的逃,别说再遇到那慷慨的主顾了,就是来请他瞧病的人都少。
就他开这药铺,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看着桌上的银子,老大夫这一激动一高兴,心里已经是打定主意,即便只是冲着人家给的钱多的份上,也务必要拿出十二分的本事来,好好给面前这大主顾的妹子看病。
对陈秀秀的态度,那也是变得极其的和蔼可亲起来:
“哎呦歪,就冲您这敞亮劲儿,今儿我就得拿出我那看家的本领替您妹子瞧病。”
说着紧走几步,到了董翠花跟前,手一搭,替董翠花诊上脉了。
他这边诊着脉,也未曾冷落了陈秀秀,随口唠着家常:
“丫头,你们这是打哪儿来的呀?我瞧你面生,以前在这附近没见过你呀。”
陈秀秀倒也没瞒着老大夫:
“不瞒您老说呀,我跟我这妹子,命苦哇!
唉,这不,家里遭了难了,欲待投奔个远方亲戚去,唉,谁能想到,我妹子在半路就病倒了。
要么说呀,这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老大夫眼睛一眯,跟着也打了个“唉”声:
“可是说呢,这年头哇,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呀。
别的地方的情况我虽然不知道都咋样了,但我们这儿,嗨,这一天天的,日子那是越来越难熬喽。
不说别个,就说我这小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