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来的晓云啥也没问就开始嘤嘤嘤,还一边嘤嘤嘤一边嘚啵嘚啵自爆了军嫂想听的八卦。
“什么?!这婆家太过分了!这婆婆畜生不如!”
“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不然怎么可能暖水壶里的水会倒在刚出去的孩子身上!”
“就是,孩子躺在床上,暖水壶放在地上,怎么可能凑到一起,绝对是故意的,畜生,那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
“那可是她的亲孙子啊,她再怎么偏心也不能这么偏心!”
“那么小的孩子啊,真可怜!”
“做娘的得多痛心啊!”
“挨千刀的一家人,一家人都不得好吃!”
“”
“还有那个石峰,妻子怀孕都不寄钱回去,他也是故意的!”
“真恶心,一家人磋磨儿媳、媳妇!”
“最恶心的就是那个石峰,结婚住的是媳妇儿的房子,每个月钱也不用寄回来,还有人在家照顾他父母,这生意稳赚不赔,呵呵,真会算计!”
“举报!必须举报这个人渣!不能让这样的人渣在军队里,这是对神圣的军队的侮辱!”
“对!举报!必须将这种人渣赶出去!”
“你们谁认识石峰?哪个区的?我去举报他!”
“我认识他,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一本正经,没想到私底下却是这个狗样子,呸!”
“”
军嫂们听完晓云的嘤嘤嘤诉说后,一个比一个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化身斗战胜佛,去薅秃石峰的头发。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军嫂短短几分钟就将石峰和石家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给卖了一个遍。
军嫂们之所以这么生气,除了心善外,更多的是感同身受,身为女人的感同身受。
“几位姐姐,不,用了,我已经见过了部队的领导,同意了我和石峰离婚,我现在住在招待所,等着离婚报告通过后,我就可以跟石峰离婚了!”晓云泪眼婆娑的看着三位军嫂,“孩子已经死了,还是被他的亲人害死的,我不可能再跟他们做一家人,不然就是对不起我那惨死的孩子。就这样吧,石峰是军人,虽然对不起我和孩子,但也不能抹平他曾经为人民群众做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