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子?马老师,您这说得也太玄乎了吧!” 小张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难以置信,身子不自觉地往前倾,像是要从马玉林的表情里看出端倪 。
马玉林轻轻弹了弹烟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神坚定而深邃:“玄乎?这可都是实打实的真功夫。你们啊,等把这本事学到手,自然就懂了。要不,找个机会试试?”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在向众人发出挑战。
几个青年面面相觑,心里泛起嘀咕。他们心里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想起马玉林破获的那些神乎其神的案件,又不得不对他的话产生一丝动摇。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马玉林抽烟时轻微的 “滋滋” 声在空气中回荡。
“马老师,您这脑子也太灵光了!” 小王打破沉默,眼中满是敬佩,“换做我们,肯定发现不了这些门道。”
“灵光啥呀!” 马玉林摆了摆手,脸上露出谦逊的笑容,“不过是看得多、想得深、记得牢罢了。” 他站起身,在狭小的宿舍里来回踱步,“就说走路这事儿,里头的学问可大着呢。心里有喜事的人,脚步轻快,透着股子欢实劲儿;
心里紧张的,步子又急又乱;还有那憋尿的,走路都带小跑。” 说到这儿,他模仿起不同人的走路姿势,惹得青年们哈哈大笑 。
他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地上:“再比如这地上的尿渍,门道也不少。年轻人小便有力,尿得远;上了年纪的,就没那么利落,滴滴答答的。这些都得靠平日里留心观察,琢磨多了,规律自然就出来了。”
青年们听得入迷,不住地点头,心中对马玉林的敬佩又多了几分。这时,小李突然开口:“马老师,听说解放前您日子过得特别苦,还有您儿子……”
话音未落,马玉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笑容也凝固在脸上。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哀伤,仿佛被人揭开了一道从未愈合的伤疤。“唉,提那些干啥……” 他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哽咽,“时候不早了,都睡吧。”
他匆匆躺回床上,背对着众人,很快便传来均匀却刻意压抑的鼾声。可那声音在青年们听来,却显得格外沉重。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马玉林微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