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也有了一丝果决:“我们不求赚钱,只求尽快下车,完成公司的转型,价格可以尽量压低,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承受小规模的亏损。”
几个小时之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颜明川斜躺在沙发上,整个房间里就他一个人。
他闭着眼睛,耳边回响的却是不久前安远沉闷做着汇报的声音。
他也听到自己在问安远。
“你想怎么做?”
“以我为主导,先选择一期工程进行尝试,如果收益能过眼的话,可以多处开工。”
“我事先已经说过了,盛景不会再对荣安有任何援助,你们自负盈亏。”
“我们这些日子谈下的订单,合作商的预付款可以大致满足先期计划所需的条件,等尾款也到位,就可以正式开始。”
一板一眼的问答,安远虽然说的磕磕绊绊,可好歹都给出了解释。
“唉。”
意识到自己刚才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颜明川睁开眼睛,但身子却好一会儿之后才动弹。
慢吞吞的站起身,摸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药盒摇了摇,听到里面零碎的响声之后,他又从休息室的柜子里拿出一大瓶药片,散碎的倒在手心,再极为有耐心的装进手里的空盒子里。
室内的温度不同外界那般寒冷,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也没什么不适。
残留的夕阳透过窗子映在他身上,红的像血一样。
颜明川本就对荣安的事情不怎么上心,让安远带回去一纸公章之后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就没了下文,他仍旧做自己的事情,连顾城和杜洛书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事,基本上每天也能看见他的人影,知道他不会再和上一次那样不告而别,顾城便也没有多问。
这份平静持续了很久,没什么变化。
不过总有人会把这样的平静给打破,如同一块石子落入粼粼的水面会溅起激荡的水花。
在例会过后大概半个月后,人事部迎来了一位新来报到的员工。
她前来,是为了接替安远在这边的事务。
在计划开始后,安远工作的重心便迅速转移到处理试验工程上,每天顶着安全帽穿梭在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