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非常残忍。
韩方叹道：“但这份残忍只是一时的……等到你的计划完成之后，到时候完全可以用来弥补！”
韩方算是给我找了一个正当的说辞。
云振翔也点燃了香烟，说道：“我倒是觉得……你换个心态可能就会好很多！”
我好奇的看向云振翔，问道：“翔哥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才能换个心态？”
云振翔叹道：“俗话说……仗义多为屠狗辈……葬礼是假的，情义是真的吧？你完全可以把这场葬礼当成一次试探……虽然每个人都无法过问身后事……但当一个人死的时候，才能知道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我想……等真的到了葬礼那天，你会看的很明白！”
云振翔这么一说，我的心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
什么话都不如云振翔这样让我换位思考。
还真是那么个道理。
其实像北斗啊，蔷薇啊……她们的心思，我都不用去试探了。
所以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在本子上写下了蝴蝶梦三个字。
我沉声说：“阿尧的葬礼……蝴蝶梦的人肯定是首当其冲，没有蝴蝶梦的话是相当不合理的，哪怕要伤害到蝴蝶梦的人……也没办法了。等到事后，我会给她们补偿的……”
在我写下了蝴蝶梦之后，韩方沉吟了一声，说：“其实……我个人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如果你不想伤害更多的人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在你的关系网内再挑选一圈……最好是邀请那些……在涂雨涵的认知范围内的。你的关系网内……如果涂雨涵不曾知晓的人，那即使邀请过来也没什么意义！”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这个道理我也懂……但问题是……我又不是涂雨涵，我也不知道我的人际关系中……涂雨涵知道多少，又了解多少，或者还有哪些她不知道的……”
韩方沉吟了一声，试探性说道：“其实……我可能会比你清楚！”
我好奇道：“哦？什么意思？”
韩方说：“现在你也知道我跟师傅的关系了……师傅在跟我一块儿做局的时候，也说过很多你的事情。所以我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还有涂家这边……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