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养,只怕内伤恢复得速度会变慢许多,难以痊愈,鹤焰就怕少年会落下病根。
对上鹤焰赤红的双眼,少年脸色微沉,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好了,别担心,我的伤势无碍,养几天就好了。”
纵然有少年的安慰,鹤焰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委屈地盯着一脸松弛状态的少年。
“宗主要是知道你把骨链送人了,还不得气得跳脚!”
“怎么,”少年瞅着他这委屈的小模样,嘴角向下耷拉着,微瘪地撅着,这么大个人了,生气还跟小孩似的,突然有些乐了,眼底染了笑意,忍不住调侃他,“你还想打小报告?”
“哪有,”鹤焰猛地扭头,上扬着下巴,冷哼一声。
他虽然很不开心少主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但他一直是向着少主的,打小报告这种事他才不会做呢。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幼稚,学人打小报告!
少年有些好笑,哪能不知道鹤焰的心思,于是稍稍解释了一下,“既然血族的人参与了魔匿组织和禁蛊的事,那么说明军方也在其中,这事闹得有些大,我们不好中途插进来,静观其变好了。”
他们能不暴露身份就不暴露,毕竟这样的风险还是巨大的。
苗疆一族隐世已久,“邪术巫师”在世人的眼中已销声匿迹,突然冒出来的话恐怕会在江湖中引起轩然大波,免不了又成为舆论的中心。
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以他们如今的现状,只求一隅之安,还是尽量避开江湖的漩涡中心会更好。
“我还没有查探出禁蛊的下落,就遇到了他们一行人,他们全副武装,肯定是有什么任务在身的,解决了赤之后,我就只能提前退出了。”
“骨链给他们,说不定能够在关键时候帮他们一把,而且你刚才也说了,禁蛊是从我们这里流出去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都难辞其咎,总不能让别人来替我们承担后果。”
鹤焰也清楚这个道理,他们的责任,总不能连累无辜的人。
“我知道了,少主。”
少年似乎想到什么,“对了,汀城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鹤焰摇摇头,脸色发沉,“你走了之后,我们仍然留在汀城搜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