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他们的招式一遍遍揣摩、一遍遍摸透,将他们的招式转化为自己的,争取在短时间内模仿完他们所有的招式。
试炼场上打架很疼的,没有人会手下留情,几乎都是把对方当成杀父仇人一样对待,一拳一踢都是正中痛处的,下的都是死手,皮青脸肿和满身淤青自然是少不了。
但是,只要没倒下,他们就还能打。
就连一向怕疼怕痛的娇气包郑乐生都不喊疼了,他之前总会朝着陆寒枫撒娇卖萌,以此来减轻自己平日里的训练任务量,陆寒枫几人纵容着他,每次他都偷着乐,悄悄地摸鱼。
但是这一次,他却是卯足了劲,比谁都拼,那架势跟不要命似的,谁都劝不住。
那个平日里有一百一千种方法逃过训练的人啊,那个最会仗着自己年纪最小所以总是苦着一张娃娃脸让兄长给他放水的人啊,此时却比谁都严肃认真,伤痕累累却再也没喊过疼。
就连房凌都打趣他,说他上赶着去找死
小孩子家家的,来大人堆里凑什么热闹呢
是啊,如果能够选择的话,谁不想好好地活着呢?
如果能够选择的话,他们还是会选择自己冲锋在前,让兄弟镇守后方。
好像,每个人都在用尽努力,去活着,去让自己在乎的人活着。
安陌秀眉微拧,“班杰罗和杜邦森的身手并不弱,只怕他们几人也讨不了多少好处。”
此前迪艾尔伦一行人入境的时候,安陌和班杰罗、杜邦森也有过一次正面交锋,这两人的手法刁钻古怪,招式狠辣无比,招招致命。
要不是他们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只怕迪艾尔伦在这两人的保护下不会这么容易被他们抓住,双方得有好一阵子的极限拉扯和严重的人员受伤情况。
陆寒枫何尝不知道这一点,这些个兄弟平日里都是他亲自丢到部队里训练的,偶尔还会亲自到场监督历练他们,自然知道他们几斤几两。
“虽然他们几个占不了什么大便宜,但也不会让别人占小便宜。”
在这一方面,陆寒枫对他们几个还是有点信心的。
陆寒枫的声音有些低,像是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息。
一句话被风吹得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