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看到很多的不可能。
这也就说明,自己从一开始在安陌面前故意为之的伪装,对于安陌来说,不过是看跳梁小丑自顾自的演戏罢了。
“从你的第一句话开始,你就在故意套路我?你从一开始就清楚我的伪装,所以而后的所有对话,都是你顺水推舟推导出来的一部戏,而我就是那个配合你演戏的戏子?”
迪艾尔伦的声线已经因为极度的隐忍而隐隐有些不稳了,她恶狠狠地盯着安陌,那锐利又凶狠的目光恨不得当成将安陌碎尸万段。
“嗯,”安陌无视她的怒火,轻描淡写地说着,“为了后续能够与魔匿组织进行成功交接,我需要对你的人物画像进行深度的分析,而你的配合恰好能够满足我的需求。”
这明明白白的解释就像一巴掌一样,狠狠地甩在了迪艾尔伦的脸上,让她的脸色在短短的几秒之内变了几变,最后转为铁青。
她阴沉着脸色,眸光像猝了毒一般,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从一开始的自我掩饰和保护的伪装在此刻看来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这竟然也是安陌设的一个局中局。
亏她还以为,她才是从一开始就给安陌设了局中局的那个人,谁知道,最后她还是别人手中可以随意支配的一枚棋子。
一枚废了的棋子。
是不是她所有的伪装,在安陌的眼里都如同一个笑话?
而她也不过是个笑料罢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是这个意思。
垂放大腿上的手攥紧了气质大衣,手中用力将大衣攥成皱巴巴的一坨,白皙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血液里的黑暗因子因为愤怒燃烧而在剧烈地涌动着,快要压抑不住了。
迪艾尔伦眯了眯眼,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那张岁月静好的漂亮容颜,有股撕碎了这张脸的冲动,体内的煞气快要冲破压制呼啸而出了。
她就这样盯着安陌,大概过了七八秒之后,她紧攥着大衣的双手猛地一松,手心处因为用力过度红彤彤的一片。
她突地勾唇笑了,眼底却黑成一片,无半分笑意,她鼓了鼓掌,这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尤其响亮。
“不愧是国家队首席心理师,果然是厉害,不止能猜到我要弑父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