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卫明劝说着。
轻言的死,估计陌儿是最难受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长,如今却是她一个人回来了
可想而知她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闻言,夜鹰抬头,嗓音带着一丝嘶哑和压抑,身侧的左手又紧了一下。
“可是师父,他们都死了”
“我从来都不是他们的神明,他们我一个也没能救回来。”
“至于道义,师父,你告诉我,何为道义?是他们死后被诋毁,被污蔑,我却无能为力的挫败,还是我不能为他们发声、为他们正名的无能。”
“师父,我是不是错了?”
为什么当初下地狱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