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凡表情再次凝重起来。
他知道，季白所说很可能是真的。
哪怕那只鬼，受到规则的反噬，付出代价，能力被削弱。
但也不是他能够抵抗的。
两者，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上。
他转过身，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速溶咖啡，直接倒入嘴里。
开口说道：
“季白，谢谢你。”
“如果我……”
季白抬起头，打断了他。
“不会的，我们会活下去的。”
张凡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做，你说，我听你的。”
张凡父亲在外务工发生意外，所以从小是母亲带大的。
如果季白能有办法救下母亲，哪怕让他立刻就死，张凡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季白没有说话，看着窗外的月光，陷入沉思。
张凡没有打扰他，而是前往厨房，寻找各种趁手的武器。
虽然心里也清楚，面对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可能用处不大，但有总比没有强。
过了半刻钟。
季白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
“那只鬼，杀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第一个被灭门的那家，肯定做了什么事，或者有什么特点，才引发了这场惨剧。”
闻言，张凡思索片刻，回复道：
“说实话，那家人我不太熟悉，虽然从血缘上来讲，他们跟我们差的不远。
但哪怕逢年过节，我们也不肯去他们家，尽管他们家条件挺好的，也很富裕。
我妈也多次警告我，让我远离他们家。
所以，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跟那家人接触。
甚至，我连他们家人的名字都叫不全，只知道他们以屠宰为生。”
季白若有所思。
张凡说的这些，他也略有耳闻。
其实，张屠夫在村里人缘不错。
除了与张凡家不和外，哪怕是张二那个穷光棍，也与张屠夫相处的不错。
毕竟，张屠夫家算是村里比较富裕的，而且人丁兴旺，其他人哪怕相处不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