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低下了头。
“哎呀，老兄这是什么话！”
柳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没有杀你的意思，刚才也是你先动的手，我们才进行反击。”
“呵！”
老人冷笑一声，没有作答。
柳萧没有在意，继续说道：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问你些问题，要是答案让我们满意的话，便放了你，你看如何？”
闻言，老人沉默片刻，抬头看向柳萧。
“问吧。”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下套，攻击我们？”
闻言，老人嗤笑。
“这片山林，是我们夜枭族的居住地，你们无缘无故闯进来，还问为什么攻击你们？真可笑。
更何况，你们这些卑鄙的人族，哪怕没有原因无缘无故，也必将杀之而后快，哪需要什么理由！”
闻言，柳萧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继续问道：
“二个问题，你知道涅心在哪么？”
“不知道。”
老人毫不犹疑的回道。
“嗯。”
柳萧笑了笑。
“我可以走了吧？”
老人稍微恢复些力气，挣扎着起身。
柳萧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你还没问，涅心是什么东西啊。”
正常情况下，老人第一反应，应该是询问什么是涅心，而非直接回答不知道。
闻言，老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下，开口说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既然怀疑，杀了我便是！”
“没事，不说就算了。”
柳萧有些惋惜，拿出一张符纸，其上无数红点移动。
“刚才打斗中，我一个不小心，在你每一名同族身上，都贴上了印记，你应该不在意吧？”
老人浑身猛地颤抖了下，死死盯着柳萧，目光阴毒。
不多时，他收回目光，浑身如同失去了力气。
缓缓抬手，指向山林深处。
“那个方向，有个小国，你们一直走，可能会有线索。”
说完，老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