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手。
然而即便是这样，依然无法完全破坏掉对方的身躯。
由于碎骨锤已经进阶成了神级武器。
所以，对灵魂也有一定的破坏作用。
何宇再厉害，也只是借用的力量。
其灵魂的本质，还是普通人。
刚才那一下，虽然将何宇彻底杀死。
但季白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何宇的灵魂，给他的感觉，很特殊。
似乎……
季白环顾四周，眼睛微眯，仔细观察。
许久后，微微皱眉。
这一刻，季白终于看明白了。
这破旧的大楼，与其说是楼房，不如说是坟墓。
所有死去的亡灵，都陷入了迷失。
而何宇那灵魂，给他的特殊感觉，此刻他也弄清楚了。
腐朽！
没错，就是腐朽。
正常情况下，哪怕死去的人，化作了亡灵，灵魂都不会如此腐朽。
但何宇不一样。
他的肉身异常年轻。
这一点，季白不可能看错。
只有一种可能会造成这种现象。
何宇的灵魂，已经存在了很久很久，但每当临死的时候，都会被某种神秘的方式抽离，进入新的身躯。
类似于夺舍。
这是一种有悖于天地规则的另类轮回。
虽然记忆也会消失，但刻在灵魂中的使命，不会忘记。
当到了关键时刻，依然会恢复‘前世’的记忆。
这也导致了还小的何宇，潜意识中听从脑海中的召唤，将整栋楼的住户坑杀。
想到这，季白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
如果这么解释的话，确实能解释通。
但漫长的岁月，过去蛮人打仗，坟场更多。
死去的亡灵，更是数不胜数。
按理来说，古代更为合适一些。
为何非要在现代社会，来进行召唤仪式呢？
想着想着，渐渐地，季白神色变了。
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轰隆隆……
此时